今天下雪了吗❄️

正泰 糖旻/锡 情欲 南硕
莲理枝 iwfk absk dtkj/nb
雷国旻 围巾😑 (真心达咩!)

 

气味上瘾

*iwfk➕一点absk

高中背景,fksk高三,abe跳级也高三,iw高一

iw是佐久间家族的继子设定,但是保留了原父亲的姓

一些通往幼儿园的小小🚗🚗 和宝宝巴士差不多


冲动任性、发育一向超出实际年龄的佐久间家族的继子岩本照,在高一的时候已经长成一个体格魁伟的小伙子。他变了声,上唇布满初生的茸毛。一天晚上, 佐久间大介在和他的恋人阿部亮平在亲热完清理完身体后在黑暗中浑浑噩噩的走错了房间,正赶上了弟弟脱去衣裳准备睡觉。—种混杂了羞耻和怜悯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这是除了阿部亮平与自己外佐久间见到的第一个男人的果体,发育得如此完好,在他看来甚至有些异常。此时的佐久间大介,除了羡慕,就是想把自己弟弟尺寸之大这件事吐槽给他人。


那段时期佐久间与同桌深泽辰哉玩的很好。深泽神情欢快,言语无忌,举止诱人,长相帅气,但却是高三里众所周知的声明狼藉。虽然佐久间对深泽的那些传闻不仅仅有所耳目,还深信不疑,对佐久间来说,他是唯一个可以抛开自己的家庭背景因素与自己玩的起来的同龄人,当然,阿部亮平除外。


这天,两人在学校天台上吃着午饭,不知道是怎么聊到相似的话题上了,但佐久间大介对深泽聊起了自己的弟弟,认为他惊人的尺寸及其不正常。“那可是都可以成为兵器的程度了!”佐久间睁大、双眸向深泽强调到。深泽爆出一阵直率的笑声,仿佛一条玻璃溪流在天台上荡漾。“怎么可能啊?佐久间你说笑的吧。” 


为了证实自己的准确性,没过几天佐久间便把自己那不疑有他的弟弟骗过来与深泽辰哉反锁在一个接近废弃的娃娃机店中。深泽镇静自若地盯着娃娃机,随意的操控着拉杆,将它缓缓移到目标上方,左看看右瞧瞧,终于确认了位置,按下了拉杆旁的红色按钮,机械爪缓缓下降。而岩本照等在他身旁,厌烦多过好奇,毕竟他对这个学长除了长的白白净净很好看的印象以外也只有他是自己哥哥的好兄弟这一认知了。深泽不紧不慢的看着机械爪八爪鱼般的紧紧地扣住了目标,慢慢地移向了出口。


岩本照站在一旁不耐烦的抖脚,突然,这位学长转过身来伸手摸了他一下。“好家伙”,深泽第一次这么实实被吓到,说不出别的话来,而看向岩本照的眼神也从刚开始的淡定自若的好奇到现在染上了微微水雾的欲望。岩本照感到骨头里充满了泡沬,并伴随着一种无力的恐惧,以及哭泣的强烈欲望。深泽没有给他任何暗示,但他出来后整夜都在围绕着自己汗味的空气中寻找他,那气味从他腋下逸出,也渗入到他的皮肤里面。他想一直和他在一起,想永远待在娃娃机店里,想听他说“好家伙”,想让他再一次摸自己并对自己说“好家伙”。


一天,岩本终于忍不住以功课为由问了佐久间深泽家的地址,去他家找他。那是一次莫名其妙的礼节性拜访,他坐在客厅里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那个时候他失去了欲望。他觉得深泽变了,与他的气味在自己心中幻化出的那个形象完全不同,仿佛成了另一个人。喝过咖啡,他沮丧地离开。当天晚上,在失眠的惊恐中,他恢复了强烈的欲望,只是此刻渴望的不是娃娃机店里的他,而是下午见到的那个他。


几天后,深泽不合时宜地把他叫到自己家里。只有他母亲在家,他借口教后辈作业,把他带进自己的卧室。然后深泽尽情地摸他,而他在最初的震颤后却感到失落,心头的恐惧压过了偷悦。深泽让他晚上去找她。他为脱身答应了,心里知道自己做不到。但到了晚上,在火热的床上,他辗转难眠,又想起深泽身上那特有的气味后,他意识到自己不能不去。


他摸索着穿上衣服,听见黑暗里佐久间和他男友阿部安稳的呼吸声,父亲在隔壁房间里的干咳声,母亲的翻书声,楼阁里大钟的嗡嗡声,自己心脏的砰砰跳动,以及天地间他此前从未察觉的喧嚣。


翻墙进了深泽家的庭院,他满心希望门是闩着的,而不是像他许诺的那样仅仅虚掩着。结果,门开着。他用指尖一推, 合页发出清晰的悲鸣,引发一阵直达他心底的寒意。从进门的那一刻起,他就闻到了那气味。


他侧着身子,尽量不发出声响。小客厅里,有着极少数的家具,而他不知道它们准确的摆放位置,在黑暗中又无法确定。他摸索着穿过小客厅,推开卧室的门,找准方向以免上错床。他推门的时候,门无可避免地在高低不平的地上发出了声音。置身于一团漆黑中,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彻底迷失了方向,但已后悔莫及。


这狭小的房间里睡着深泽的母亲和两个其他男人,唯一庆幸的是他们都没有醒来,而深泽自己或许并没在等他。他本可以借助深泽特有的气味来寻找,只是整个家中都充斥着那种味道,令人迷惑但同时又像一直在他皮肤里面那样清晰。他一动不动地待了许久,惊奇中自问怎么会陷入这种孤立无援的绝境,这时一只五指伸开在黑暗中摸索的手碰到了他的脸。


他不觉吃惊,因为下意识里一直在等待这一刻。他疲惫到了极点,把自己交付给这只手,跟随它到了一个形状莫辨的地方。他被脱去衣裳,像一袋土豆似的被摆布、被翻来翻去。在这神秘的黑暗中,他不再需要手臂,不再闻到深泽的气味,他脑中浮现出深泽的面容,此时,他隐约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一件很久以来就想做的事,只是此前从未想过真的可以做到,他也不知道现在是如何在做,因为不知道自己的脚在哪里头在哪,甚至不知道是谁的脚谁的头。他觉得再也无法忍受腰间冰冷的声响和腹内的气流,无法忍受恐惧和迷乱的渴望,渴望逃走,又渴望永远留在这一刻。


岩本照被这个神奇的玩物迷得神魂颠倒,天天晚上穿过房间的迷宫去寻找他的踪迹。有一回门闩着,他就反复叩敲,心想既然有勇气敲第一下,就要坚持到最后一下。最终,经过漫长的等待,他等来了他开门。白天,他昏昏欲睡,暗自享受前夜的回忆。当他偶然陪同佐久间走进家门,还是那样欢快、言语无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也无须费力掩饰紧张,因为这个爽朗大笑惊飞鸽群的学长和那无形的力量毫不相干——那力量教会他朝内呼吸和控制心跳,使他明白人们为什么会惧怕死亡。


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以至于当佐久间向他宣布自己毕业后便要和他的阿贝酱远走高飞后,只是冷淡的回了一句“哦。”


“蛤?!就这种反应!?”佐久间气的反手给了他一巴掌,打得他直流出血和泪来,然后摔门而去,毕竟佐久间第一次将自己与爱人的未来欣喜万分的告诉弟弟时是非常期待祝福的。那天晚上深泽辰哉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药瓶和棉布,给他敷肿,还让他尽情享受而不用费神,爱怜他而不弄疼他。他们如此心心相印,片刻之后不知不觉开始窃窃私语。


“我想和你单独在一起。”他说,“总有一天我要把这一切告诉所有人,用不着再躲躲藏藏。”


深泽辰哉不想扫他的兴。“那太好了。”他那纤细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梳理着岩本的头发,“要是单独在一起,我们就可以点亮灯,互相能看见,而且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不用管别人,你在我耳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而几天后,岩本照那沉浸在情爱的奥妙中的脑袋却被突如其来的一个消息浇了一头冷水。


深泽辰哉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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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了《百年孤独》的文风!(最近真的好迷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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